[Silm/同人] 淬火

所有角色屬於J.R.R. Tolkien，我所擁有的只有其中的腦洞

CP：Fingon/Maedhros

Rating：NC17

淬火

Fingon/Maedhros同人合本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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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每多一個人碰過Silmarils，它們就是離我們更遠。沒有別的了。」

Celegorm的聲音冷酷且充滿仇恨。報復的快意；Maedhros 自然知道那是為什麼，然而他什麼也沒有說，反正陰影早就已經籠罩他們的命運。

於是他給了自己的三弟一個漠然的眼神，示意他繼續。

唯獨Maglor表現出訝異的樣子。這讓歌者感到古怪的孤立感。他不解地瞥了Maedhros一眼，但他的兄長並沒有看他。受到Maedhros的默許，使得Celegorm更加跋扈地大聲說了下去：

「...被那個骯髒的人類和Thingol那狡猾的女兒所盜走的Silmaril，如今已是第三度易手。它現在在Beren之子 Dior 那兒，鑲在諾格羅德的矮人項鍊『Nauglamir』上，我們給他面子，致信與他索回，他卻反倒嘲諷起我們的不作為？這豈不是可笑至極？Silmaril竟被那種窩囊廢所持有！」

Celegorm站著，環視自己的兄弟們，鐵灰色的眼底迸現如刀刃鋒利的殺意，那是即將展開狩獵的眼神。他的掌心擊上桌面，接下去道：

「父親偉大的造物，竟被不應擁有它之人任意安置或爭奪，這是我們應該忍受的事嗎？我們不是曾經發誓，所有擋道者的鮮血，都勢必為我們的誓言而流盡？因此，我們的劍會刺進每一個阻擋我們奪回Silmarils之人的心臟，因為這就是我們必須做的！」

Feanor之子無法忍受任何一點恥辱，他與Curufin當然還記著當年的仇恨。Maedhros對此默不作聲；Maglor神情緊繃地凝視著燭火，光影落在他的臉上；Caranthir蹙起眉頭，兩個Ambarussa則直勾勾地瞅著他們的三哥。暗處的Curufin揚起了冷笑：

「我贊成Tyelco所說的，」Curufin在此時終於開口。他很快隱藏住唇邊那道險惡的笑容，目光深沈地掃視在場每一個曾舉起劍立下誓言的、他的血親們。

「可別被無聊的良知沖昏了頭。回想看看罷，然後你們會發現：辛達精靈從來不是我們的朋友。自我們來到貝爾蘭，這些自視甚高的傢伙們從未提供任何幫助，甚至吝於釋出一丁點兒的善意，他們就只是群坐收漁翁之利的小賊。被賊偷走的東西，不是本該要用盡全力奪回嗎？而賊人的損失，無論財產或者生命，本就是他們應當付出的代價。」

短暫的停頓後，Curufin刻意朝著Maedhros的方向望去：

「我們未曾、也不會愧對任何人。」

他所說的每個字，都燃成了熊熊的火焰，如龍炎、如詛咒，灼燒所有人的內心。他的聲音在火之廳中響徹，那一刻Maedhros知道辛姆林的嚴寒已經過去了。當年在納國斯隆德，他也是這樣勸說Finrod・Felagund那群廣大的人民嗎？以至於他們變得如此痛恨Feanor眾子，拒絕響應他所召集的聯盟。以至於他們始終沒有出兵Nírnaeth Arnoediad。

以至於Fingon死去了，而他卻依舊在這裡。

「就這麼辦吧。」最後Maedhros低聲宣判。

話語一出，弟弟們的視線全都落在他的身上。Maedhros斂下視線，索然無味的以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。無論是Curufin與Celegorm所投來的亢奮眼神、亦或是Maglor的譴責表情，他都沒有興趣看見。

「既然多瑞亞斯的王無禮的拒絕了我們，那麼也無需與他們多禮了。」

他冷酷地下結論，起身離開了火之廳。

很快便要春臨大地，很快戰馬的鐵蹄便會再度踏破荒野。號角會災噩而響起，數度染血的劍也將要再次出鞘——費諾眾子心中的誓言已經蘇醒了，他們永遠都是無家可歸的流亡者。他們的歸處在鐵鏽裡，在火焰中，在貝爾蘭破碎的盡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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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第50篇Silmarillion創作，獻給FM合本 :)